何淙被他抱着,全身上下就一件还半披在身上的衬衫,秦文的手在他背后不停摩挲,最后停留在最私密的地方,何淙对这种羞耻的姿势没折,只能紧紧抱住秦文的脑袋,秦文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再次暗了几分,盯着何淙的表情,舌尖在何淙的身上不停游走。
何淙受不住昂起头向后仰着急促的呼吸带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秦文再也等不了,甚至等不及将人抱回沙发,转身靠着墙边拿过准备好的东西,快速做完准备,一冲到底,何淙忍不住闷哼出声,又怕门外还有人,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难耐而动情的样子再次刺激了秦文,秦文将他抱紧,一下又一下用力冲撞,在何淙的耳边低声迷惑让他叫出声,何淙被他弄的又羞又急,却又挣不开,只要一松口便被秦文抓着机会拼命冲刺,最后只得紧紧闭上嘴巴承受秦文越来越猛烈的动作。
接下来的三天,何淙除了吃喝拉撒洗睡的时间,双脚都不曾沾过地,也没离开过秦文的身体,他真的很怀疑医生是不是真是秦文说的庸医,秦文这哪里像是伤了肾,简直就是一个月里又养出了一颗肾吧!
何淙动了动身体,他正趴在秦文的身上,身体刚刚动弹便感受到了身体里传来的坚硬,何淙一头黑线,想要赶紧逃离,没想到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