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远岫又道:“实不相瞒,李某今日至此,实在是无奈之举,灾情不见缓,朝廷的赈灾银两却迟迟不来……”
“停!”瞿寄渊伸手挡下了李远岫的话,心里没好气地想,果然又是个想来打秋风的,嘴上客气却疏离:“大人所说,在下倒是知道,说起来水灾年年有,大人应早做防犯才是,待到已经成灾再等朝廷的救济未免太晚,家父每年都献给县衙不少银子粮食,这些应当都用来救济那些灾民了吧?而且家父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在城外施粥,不知大人如今与在下说起灾情是何用意?”
李远岫看着瞿寄渊,没想到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却如此聪慧敏感,自己不过提了个话头,他就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并把所有的路都堵了起来。
李远岫收起脸上的笑,表情严肃起来,他对着瞿寄渊点了点头:“瞿少爷说的不错,说来惭愧,李某做为这一县之父母官,比起瞿老爷,比起瞿家,做的实在太少太少。
但这些也不过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现在说这些都是空话,李某就算再怎么有能耐,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却也只能再请瞿少爷以及瞿家再伸援手了。”
说完李远岫站起身,瞿寄渊想跑也来不及了,只得恨恨坐在原地。
只见李远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