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所有来瓦舍表演的艺人,都要上交一半的收入,利益当头,谁舍得不要?何况就算不谈钱,其他好处也多得是啊!
唉,果然富贵险中求,胖管事嘬了嘬自己的牙花子,名妓公开招婿的先例多了,虽说今儿个来的客人难缠了些,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乔一桥跟这些说着变形河南话的古代官、商、富二代权二代没啥共同语言,只专心坐在椅子上剥他的松子儿。野生的松子儿个头不大,难剥的很,却滋味儿清香甜美,比他在现代吃的强多了。只是屁股下面的圈椅也没铺个垫子,木头椅面平平板板,一点不符合人体工程学,他那饱经磨难的尾椎真是怎么放怎么疼啊!怀念现代的大沙发!
叶无倾坐在他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那些衙内们瞎扯淡,作为一个连千年以后的世界都见过的奇男子,加上心理素质过硬,没费什么力气,他就把一肚子草包的衙内们忽悠瘸了——啥玩意儿?人还能飞起来?装上翅膀从高楼跳下来还能毫发无伤?小盒子还能自己唱歌?怎么可能呀!
乔一桥在心里偷笑:怎么不可能?不就是热气球、滑翔翼、八音盒吗?
在暂时被忽悠瘸了的十大害眼中,叶无倾要么就是个失心疯,要么就是个再牛逼不过的高人了。
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