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飞天生的保姆性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再也坐不住了,想去杂物房给他整理一番:“你那里边没什么不能动的吧?”
“没有,”乔一桥含糊说道,“不过都是玻璃的,你轻着点手脚,别给我打碎了。”
宋晓飞将那些各式各样的酒瓶都整齐地摆在架子上,镜子们能挂的挂起来,不能挂的只能放平了一个摞一个,很快杂物房就又重新变得清清爽爽了。
“镜子还好说,你买这么多白酒干嘛?”收拾完了,宋晓飞走到盥洗室门口,斜倚着门框问道,“啧,就你那点儿酒量,每次喝多了就学猫爬学猫叫……如果是为了收藏,你买的那些牌子也没什么意义啊!玉鼎春、玉泉春……都是什么杂牌子……”
“我是看瓶子好看!”乔一桥斜了他一眼,“都是玻璃的,造型别致,通透又漂亮!跟你说我最烦塑料了,还有那些铁皮盖子的……”
“呵呵,你以为外边看不出塑料来,里边就没有了?”宋晓飞给他科普道,“高度数的白酒特别容易挥发,所以你别看这些瓶子都是用玻璃盖封口的,里面大多都有塑料小塞子……”
“真的啊?!”
“怕什么,反正外面又看不出来。”
乔一桥胡乱点点头,他寻思着等会儿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