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袋子里的确只剩一半,乔一桥非怀疑自己得了健忘症不可。他独居,养了一只肥猫还寄宿在老妈那里一去不复返了,所以这屋子里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生物,谁能偷吃了他的开心果呢?
再说他离开连半分钟都没有,就算家里进了老鼠也没这么快一扫而空吧?
乔一桥把陶碗拿起来傻兮兮地晃晃、反过来又倒过去。
不是漏的……
百思不得其解,乔一桥干脆把袋子里剩下的那些开心果再倒进去,一边吸着老酸奶,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那半碗开心果,耳朵还直愣着留意四周的动静,防备有什么不速之客突然窜出来。
五秒钟之后,陶碗里所有的开心果在乔一桥的注视下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
乔一桥惊的一口老酸奶喷出来,连头发梢都沾上了恼人的点点白浊。
……
乙亥年春,万物萌发。
叶无倾身上血迹斑斑,他正单膝跪地,面前是一座撒了新土的荒坟,依稀可以看到有人祭过的痕迹,祭的人太多,以至于坟前那块土都带上了焦黑色。
他神色肃然,即使跪在那里,都身板挺直,如同一柄新焠了锋刃的利剑!
“义父……”
手旁一尺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