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朱砂画好的符咒,沉默了,他本来的确是不信鬼神之说,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
不然他病了大半个月,怎么检查都查不出问题,结果带上这么个黄符,在后背顺了顺气就好了,不可能的事,却成了可能。
“好吧,你们随我来。”章博裕现在都不用别人搀扶,自己就已经可以站起身,这效果未免不要太好了些,章博裕自己都震惊了。
默默的把符咒塞到了衣服里头,贴身戴着,心里的天平倾斜,已经隐隐相信陵澄和王心远的话了。
章博裕的籍,还有些奖状,奖杯,陈设也充满了复古感,两张木椅子靠在墙边。
章博裕把书房的窗帘拉开,外头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他这半个月以来因为生病的的阴郁一扫而空。
陵澄一进他的书房,一眼就盯上了书桌上的木雕,那木雕他并不陌生,之前也见过,就是在洛夜萱家里,他父母开追悼会的时候。
那个木雕已经被墨懋拿去了,不可能会再出现在这,那这个又是从哪来的呢?
和章博裕的病有关系么,那是否会和地府秩序紊乱也有联系?
陵澄不得不这样想到,声音有些凝重,面色也不太好看,“章老师,这木雕您是从哪儿得来的?”
章博裕自己伸手拿起那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