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直到用到‘非命’来观察张昊，陆柏才发现一点端倪。
在张昊的身上，有着一种和自己身上‘恶果’十分相似的东西，只是这东西并没有‘恶果’那般蕴含恶意，并且十分的庞大。
在他修行的时候，这‘果’便在推动他前进，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果’处于激活状态，这才会被陆柏观测到。
“武功大成。”这个时候，配合张昊的表现，陆柏本能的便清楚了张昊身上的‘果’是什么。
因果二字，有因便会结果。
而张昊身上已经有了果，只要他懂方法，那么他其实连练都不用练，便能直接获得武功大成这个果。
只是这个方法陆柏也不太清楚。
他也是因为非命这一招，才略微触及因果宿命，不过今天观察到张昊身上的果，倒是让他对此的认知又更进了一步。
“那按照这样来推算，我身上的恶果，大概率便是死于非命了。”毕竟陆柏以非命之术干扰他人的死因，得到死于非命的恶果实在是太正常了。
只是等到陆柏看向虎妞等人的时候，却神情一滞。
因为在虎妞等人的身上，有着相同的‘恶果’正在缓缓的汇聚。
感应到什么，陆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