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不小了。”
“然而这么一个纯孝又有为的儿子,却在那时才娶亲三年。”
“你儿子看来并没有你想象中那般有为。”
“这样的人能从戏院里骗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已经不错了。”
“还需要每日伺候你这长舌的妇人。”
“她一个戏院唱戏的角儿,受你这妇人百般刁难。”
“就算是真的偷人,那也是你逼得。”
等陆柏说完,这才将老妇人嘴上的骨钉拔走。
老妇人立马便开始喷血沫,话里话外难听的很。
各种骂人的土话毫不留情的往外喷。
陆柏听着对方话语之中的重点,也毫不留情的和对方对骂着。
骂着骂着然后又一把将骨钉给钉了上去。
老婆子嘴巴厉害的很,偏偏又成了诡异,不用喘气歇息。
只要嘴巴得闲,骂起人来从不会停。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没办法让陆柏闭嘴,陆柏却有着办法让她说不出来一个字。
这种我骂你,你只能听着的憋屈,明明一肚子话想要往外吐,却又不能尽数吐露的痛苦,在这一刻越积越深。
陆柏倒也不是真的想要骂人,而是想要借此打探些消息。
尤其是那李渡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