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浸染有生力量都是痴人说梦。
“我放弃了这些让步,打劫老实人我于心难安,做人可不能太狄维克啊。”诺埃尔说话时自信飞扬,帅气的捋了捋那头染成金色的头发,“只是我不太确定,狄维克这个人是否值得安东尼奥…不,是教国如此帮助。”
“而且我对于辉煌时代能持续多久心存疑惑,浸染这个外因虽然短暂地让梅拉迎来了内部和平,可是人总是健忘的,一代、两代,又或许是第三代的人之后,那些未曾经历苦楚的人还会恐惧这个已经远去的噩梦之物吗?”
“也许,到那时,浸染不过只是故事中反复出现,早已失去新鲜感,连孩子都能当做玩笑打趣说出的旧日尘埃?”
诺埃尔身边的小寂静神情一凛,她难得地对自己的皇帝露出了钦佩之色。
如果他一直能如此正经、严肃且认真,那该有多好?
路禹与诺埃尔对视了一眼,无声地笑着,那笑容中,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与现实的无奈。
梭伦皇宫对于路路而言十分熟悉,她仍被称之为深红魔女的时候,曾无数次陪伴塔妮亚来到这里,或是前往皇家藏书馆那些野法师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藏书,或是进入法师塔,欣赏那些高傲排外的皇家、学派法师演示他们自认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