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毫无道理啊。”
“帮斯莱戈说话,你这个叛国者!”
“这么关键的时刻醉酒,侵犯他国皇帝的女仆,这才是真正的荒唐!”
“前有浸染,后有斯莱戈,梭伦的贵族们究竟在做什么!”
梭伦皇宫中,坐在皇位上的狄维克捂住了头,大贵族们议论纷纷,互相指责,唾沫齐飞,此刻这里的情形与梭伦的街头巷尾无二。
狄维克要崩溃了,这是他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刻,哪怕梭伦在浸染的袭击下节节败退,丢失整个北境他都没有如此窝囊、委屈、无力。
在得知斯莱戈宣战的理由后,他两眼一黑,脚下踉跄,险些跌落台阶。
即便他再三重申,这是可耻的污蔑,泼脏水,但是无论是大贵族,学派法师,甚至是一些当日未在现场的黑鸮都持怀疑态度。
即便在场的黑鸮为他辩解,也无济于事,反而招致了更多的怀疑,因为……诺埃尔是以自己被绿了作为宣战理由,在整个梅拉属实是前无古人…估计也不会有来者了。
在此之前两国也无怨隙,斯莱戈的援军甚至是第一时间抵达梭伦前线。
没有一个皇帝愿意满世界宣传自己戴了绿帽子,这种私密的耻辱,但凡有转圜余地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