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已经死了,一个已经没有人愿意钻研,原地踏步的流派,你整天废寝忘食地去研究,值得吗?”
欧尔库斯抚摸着与书桌同样高度的几摞笔记本,看着这些从二十四年前便开始积累的财富,他的动作无比的轻柔,像是在抚摸刚出生时的女儿。
欧尔库斯实在不知道什么是值得。
像其他魔法师那样,选择学派众多,魔法推陈出新速度惊人的加入,然后成为其中的佼佼者,这个过程便能说明一切努力值得?
他很爱她,但是两个人似乎在什么是值得的这方面有不小的分歧。
很可惜,欧尔库斯不打算放下自己的追求。
他已经四十三岁,十九岁学习召唤,他度过了二十四个春秋。
欧尔库斯想要得到很多问题的答案。
而最近这样的问题又多了一个。
起因是,几天前一个喝醉的画家,在酒后路过一间肉铺,看着老板剔骨切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一边傻笑,一边晃悠回家。
醉得头晕目眩,几乎失去意识的画家提起画笔,在彻底昏厥前画完了一副画。
各种动物残缺的肢体以诡异的方式互相拼接。
以鲜艳色彩著成的这幅作品充斥着癫狂与扭曲,不协调的感觉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