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谈谈。”
“这个嘛……”
萧铭露出罕见的犹豫。
宗忘川见状,追问萧铭:“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是把他——”
“我才不干杀情敌这么没品位的事,”萧铭辩解说,“我看他情绪很不稳定,把他锁进了酒窖。”
“酒窖?你!”
宗忘川被萧铭气得顿时清醒。
“放心吧,我已经把酒全部清空,他不会——”
“我关心的不是酒窖里的酒!是他这个人!马上带我去酒窖!我不许你这么作践他!”
“作践?你这么可以用这种词语形容我把一个精神病人关在酒窖的行为?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是疯狗一只,遇上谁就咬谁,关酒窖才是对社会负责的做法……”
嘴上虽然不断发出类似的嘀咕,萧铭却还是掀开地毯,按动机关,直径一米、高三米的嵌入式酒窖缓缓升起,防震玻璃罩内是穿着拘束服捆着皮带的沈腾。
他的脸大半都被金属面具遮盖,只有慌乱如野兽的双眼露在外面。
宗忘川愤怒地看向萧铭:“你把他当成什么!”
“危险物品,”萧铭利索地回答,“任何可能危害你的东西,我都不许他们存在!”
“可是他根本……他是我的小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