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难怪彪哥你昨天晚上……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宗忘川“恍然大悟”,俯身从吧台里拿了一瓶苹果气泡酒,给朱彪和自己各倒了半杯。
朱彪喝了口苹果酒,说:“局里有规定,案子结束以前,不能和死者家属说任何与追凶有关的带主观臆断或感情倾向的话。”
“……彪哥,你主动告诉我这么多,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宗忘川手捏蛋形酒杯不住转动,眼睛始终看着朱彪。
朱彪见心机被拆穿,不住地苍蝇搓手:“很简单,小事一桩,没有任何危险……”
“停!”
宗忘川打断了朱彪,说:“彪哥,你知道欲盖弥彰是什么意思吗?”
“欲盖弥彰……嘿嘿……小宗,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帮我一次吧!”
朱彪开始和宗忘川套交情。
宗忘川也是无奈,哭笑不得地问:“彪哥,别绕圈子,直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关于凶手,我有两个猜测。首先,凶手非常了解肖宁,是肖宁的好朋友,其次,这个人和张丽丽的父母也认识,所以不仅预料到案发后的事情,还曾装好人劝张丽丽父母为肖宁付保释金。”
宗忘川点点头,说:“彪哥,你说这凶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