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英子他爸拧我耳朵的时候不小心拧破了,”女人满不在乎地说着,“陈家男人都这样,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家打老婆出气。”
“阿姨,你受苦了。”
宗忘川同情地看着陈英的母亲。
陈英的母亲却说:“比起我婆婆,我已经很幸运。英子她奶奶当年被她爷爷吊在屋梁上打,打得半条命都有了。是隔壁婶子看不下去,趁着英子她爷爷出门的时候把我婆婆解下来,连夜送她坐船逃去外地找了个当地的男人,成了个新家……”
“这也太……”
宗忘川难以想象当时的场面。
烦躁间,他又一次想抽烟,但是香烟已经被萧铭附身陈英时处理掉,他在口袋里摸了几圈,最终只找到一包戒烟糖。
吞下两颗戒烟糖,宗忘川的精神状态稍显稳定:“阿姨,陈大叔这么对你,妇联不知道吗?”
闻言,女人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又没有出人命,怎么可能惊动妇联。再说,当地人从来帮亲不帮理,我一个外地媳妇……”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说:“瞧我这臭嘴巴,怎么净就和你说这些不痛快的事。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喜欢吃什么早饭,阿姨明天早上给你弄。”
“我在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