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烟螓首微垂,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娇花照水一般的娴静。
关山月出神的望着她,见惯了莺莺燕燕、柳绿花红,这女子跟那些人很是不同。
淡极始知花更艳,原来雅致更见风情。
“要看你出去看,本王体弱,受不得风寒。”楚天舒很煞风景的说。
关山月悻悻的放下了帘子。
“少来,你这又不是寒毒发作的时候,什么样风寒受不得?”
楚天舒忍着笑意,他发现关山月不大对劲儿呢!
“关山月,你什么时候离开京城?本王好替你饯行。”这家伙儿一定是急着去会那些妩媚风流的女人了。
关山月双眉一挑,不悦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啊?你可想着还有求于我呢!”
楚天舒一愣,“不是你一再张罗的吗?嫌弃我恒王府冷清,着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
因为今年楚天舒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关山月迫不得已的多逗留了些时日。
只是他这个人是过不惯清净的生活,早就吵着要离开了。
前后算了算,他差不多在恒王府住了两个月了,楚天舒被他叨叨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