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府照旧是门前冷落鞍马稀,楚天舒不见外客,这规矩数年不变。
关山月百无聊赖的呆坐着,“啧啧”连声。
“我说楚天舒,住在你这恒王府,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啊!”
楚天舒斜着眼睛看他,“你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关山月哀嚎一声:“真的真的,楚天舒,我都怕喘一口大气儿会被冻成冰柱。”
关山月觉得自己亏大了,每年他来得早,走得也早,年肯定是不会留在这里过的。
师父那里也好,还是自己一人流连在外也好,他都有办法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其乐无穷。
但是楚天舒这里不行,他连个笑脸儿都看不到。
楚天舒看了看林凯,他跟着自己的时间最久,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楚天舒,你一个人得了寒毒,可是怎么这恒王府上下都冰冷刺骨啊?这病症不传染的啊!”关山月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没问题。但是一人得病阖府冷情,这是什么道理?
楚天舒淡淡的:“关山月,这恒王府想热闹起来也容易,只要做好三件事儿就好。”
“哪三件?”关山月总算有了个话题。
他真担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