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忽然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抚在了胸口。
“咳咳,”他一声一声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玉白的脸庞就泛起淡淡的红晕。
秦慕雪茫然的看着他,刚才,还好好的。
她伸手去拿茶壶,想给他倒一杯热茶,楚天舒却摇着手谢绝了,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你,不是刚刚痊愈了吗?”秦慕雪蹙起眉心问道。
盈儿曾经说过,只要每年捱过那一段日子,他素常的生活是不受影响的。
楚天舒周身泛起寒气,眼睛也眯了起来。
“痊愈?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期望。
关山月能够做到的只是保命而已,而且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秦慕雪咬着下唇不说话了,这个冷峻的男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实是无药可救的,但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熬过了这许多年?
许多人不是被疾病打败的,更多的是输给了自己。
他是不幸的,但是却没有谁有资格怜悯他,因为他强大得只能被他人仰视。
“怎么这么快就发病了啊?你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吗?”秦慕雪温热的小手儿就轻轻的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