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
蒋忱神色愣怔,在男人又来抓他手时,快速挣扎开。
男人看蒋忱不愿意打他,英俊的脸孔因惊讶变得有点扭曲。
扭开头,蒋忱不看男人的脸,继续看着前方关着的门。
“棚子不是你推倒的,那就不是你的错。”蒋忱听到男人这样说的时候,不是没有真的上前走男人一顿,可是理智让他克制住了。
揍对方并不能让封炀立马安全无恙,怒火在焚烧对方的同时,也会燃烧自己。
蒋忱唇角慢慢扯了一个笑,那么小转瞬即逝:“我不会怪你,封炀也不会。”
后面男人又说了些话,可蒋忱都没再看他,男人被一个演员朋友拉到了后面,那人对他摇摇头,让他不要再到蒋忱面前去了。
他们像是可以看得到,蒋忱虽然面上表示不多,可心里已然足够难受。
手术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蒋忱而言都是煎熬。
当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终于熄灭,大家顿时围了上去,不过再注意到站在最前面的蒋忱时,众人控制着身体,没有离得太近。
房门缓缓打开,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从里面相继走出来。
为首的医生扫视了一圈外面的人,见到蒋忱站在人群最中间,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