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忱脑袋微微往后仰,嘴唇像是被迫张开,承接着上方爱人的吻。
原本那只抵着封炀胸口意图把对方推开的手,在他男人热情而激烈的深吻中,手臂渐渐脫力,手指弯曲用力地抓着封炀身上的衣服,那个所谓的推拒动作,反而变成了抓住对方,像是不要对方远离一样。
大脑里逐渐缺氧,当一吻总算结束,蒋忱整个身体都像軟沉了下去,微张着嘴急促喘息。
半张的眼瞳里,水光闪烁,细碎柔軟的头发落在枕头上。
那一刻,仿佛蒋忱的每根头发丝里,都染上了极致惑人的吸引力。
毛茸茸、手感异常好的兔子耳朵还戴在蒋忱头上,爱人的这个吻,如同奔腾的火焰,将他半身力气都给抽走了,蒋忱倒是很想去拿掉,可手臂发軟,手指也强烈的电流袭过一样,像是很难動起来。
而当蒋忱身体微微一動,后知后觉的,他眼瞳猛地睁大,因为刚才被发现兔子耳朵到他被封炀摁着亲的间隙太过短了,导致他一时间竟然忽略了,他身上还有另外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比兔子耳朵还更要夸张。
这会被子还盖在身上,悄悄去拿出来的话,封炀也许不会发现。
显然蒋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太过不熟练,当他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