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臂搂住封炀脖子,闭上眼,享受着和爱人的亲吻。
支票的事,仿佛就以这样的方式戛然而止。
那天之后,蒋忱再没接到张虹或者蒋父的电话,不知道他们如何商谈的,以蒋忱对张虹的部分了解,那个女人和他母亲有一些相似点,对于从他手里拿去钱财,似乎永远都觉得不够一样。
倒是蒋父的做法让蒋忱觉得好像和过去有些不同。
但都无所谓了,钱或许对他们而言,是重要的,对现在的蒋忱来说,钱已经不是他所追求的目标。
他的人生目标,在他二十五岁的这一年,达成的数量,超出他的预想。
时间继续一天天过去,舞蹈室完全装修出来,蒋忱每天会抽时间在舞蹈室做些简单的舞蹈练习,休养身体也不是说真的就坐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适量的运动还是要有的。
宝宝好像很喜欢看爸爸跳舞,当蒋忱在满面墙的玻璃镜前跳着的时候,宝宝就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大眼睛盯着蒋忱一眨都不眨。
有的时候,宝宝坐不稳,歪倒下去,但就算倒下去,他也看着爸爸,小手还跟着舞来舞去。
转眼夏天就过去了。
初秋来临,空气里仍带有一点夏日的余韵,还是有点热,偶尔晚上会多加件衣服,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