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就单这支票上的钱,便是蒋忱辛苦工作赚到的,蒋父自己在看管超市,怎么会不知道没有哪项工作有多轻松。
若是他将支票给妻子,最后多半也是被妻子拿去用。
当天回家后蒋父就把支票用一本书给夹着,放进了抽屉里,钱是否要取出来,蒋父现在还没有想通。
他不时会想起蒋忱从他眼前离开时闪烁着的泪水,还有发红的眼眶,蒋父其实很不想去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并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
时间又过去几天,章燃带‘富贵’大公鸡过来给宝宝看的事,原定的是周六的那天,结果那天章燃临时有事,因而只能往后又推了段时间。
凑巧的是第二天宝宝又有点发烧,这次烧了两天,才慢慢好转,虽说婴儿发烧是常事,但看到宝宝哭着难受的样子,蒋忱那一两天基本都没怎么睡好。
好在后面还是总算恢复健康了,蒋忱每天都会推着婴儿车带宝宝出去走走。
在蒋忱休养的期间,蒋忱和封炀说了件事,他本身是学舞蹈的,因为宝宝的事,舞蹈就有所荒废,想在家里专门弄个舞蹈室,等以后身体再好些,也得将舞蹈给重新拾起来。
封炀自然是同意的,蒋忱想做事,或者不想做事,就一直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