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蒋父似乎在忙,嗯了几声,就将电话给挂了。
出租车径直开到超市外面,蒋忱付了车钱下车,他没有进去,就站在旁边玻璃窗外,看到超市里面蒋父正在和员工交代着什么,那个时候蒋忱已经把口罩取了下来,小县城里认识他的人不多,就算有认出他来的,都不会像其他大城市那样疯狂。
蒋父似乎冥冥中有所感知,往左转过头,随即同玻璃窗外的蒋忱四目相对。
有些年没见了,往常都是电话里聊几句,聊的其实也不多,虽是血缘至亲,那份亲情,大概早就被消磨得还不如认识几个月的朋友。
蒋父又和员工快速吩咐了什么,跟着从超市里快步走出来。
蒋父先是上下打量蒋忱一番,和记忆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瘦瘦高高,但再仔细一看,蒋父发现蒋忱身上这些衣服,材质和款式,都不是一般店铺可以买到的。
而当蒋父注意到蒋忱右手上的戒指时,蒋父脸色唰一下就黑沉了。
那枚碧绿玉镯蒋忱没戴,他现在这身衣服,戴镯子非常不搭,何况玉镯是封老爷子给他的,是特备珍贵的东西,蒋忱拿下来,装在盒子里,放进了抽屉。
“回来啦?到那边茶楼坐坐。”超市外人来人往,也不适合说话,蒋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