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然是被抓进警局了。”前方红灯转绿,经纪人随之发动汽车,朝副驾驶位的蒋忱斜了眼,没察觉到蒋忱那里的任何异常。
“聚众吸毒,他的演艺生涯算是就这样被毁了,坐了牢的人,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在请了。”
低眸看着自己搁在腿上的手,蒋忱在想怎么会这么巧合,一两天前洪文刚偷袭他,让封炀手臂受了伤,转眼他就被人举报进了警局。
蒋忱又回忆起早上那会封炀和他说的话,说不知道袭击者还会不会来,他家那边不安全。
蒋忱记得封炀当时的神情,那分明就是一种什么事情都掌控在手心的冷静姿态。
有五六分的把握,蒋忱觉得洪文突然就出事,可能是封炀所为。
垂眼间,蒋忱瞧到被衣服遮掩,目前看着还算平坦的腹部,记忆往更为前面的时间回转。
那天他去诊所,仰面躺在床上,准备将腹中的孩子给流了,封炀径直从门外走进来,蒋忱那个时候沉浸在自己悲伤而挣扎的情绪里。
现在回想起来,蒋忱有预感,封炀忽然叫停手术,表示要这个孩子,不仅是因为孩子是他的,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他。
那个男人以他个人独有的方式,在为他做着这些,如果真的是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