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品看了一会,蒋忱走过去。
他记得封炀说其中一盒可以直接吃,蒋忱于是将右边那个盒子拆封,里面装了许多品相精致的阿胶糕。
蒋忱取出一个,直接就开吃,味道浓甜,有点黏牙。
吃了一块后,蒋忱又重新去刷了个牙。
打开台灯,将顶灯给关了。
明明之前睡意挺浓,这会忽然没多少睡意,蒋忱从抽屉里找出耳机,戴上耳朵,平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听着舒缓静心的音乐。
这个夜里,毫无征兆的,蒋忱做了个春梦。
他做春梦的次数其实不多,作为上升阶段的明星,几乎每天都在忙碌中,个人生理需求也在高压的工作中,被压缩到了好像根本不存在。
然而这天晚上,慾望没有预警的就来了,且来势凶猛。
梦里蒋忱只觉得浑身上下焦灼饥渴,灵魂深处慾求不满,疏解了一次又一次,身体里烈火还是在燃烧,烧得他辗转反侧,唇齿虽紧紧咬着,却还是有粘腻的吟呻逸出来。
第二天清晨,蒋忱醒来,发现身下一片黏湿。
他有点惊讶,惊讶自己竟然会梦遗。
那分明该是许多年前的事,从床上起来,去浴室又洗了个澡,蒋忱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跟着回卧室把被套床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