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不容易才掰正了冬长青对他的感情,修觉打死也不想让他们俩多出一分一秒的接触了。
挂了电话,修觉对上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看我?”
“饭粒粘脸上了。”
“什么?”修觉不敢置信的去摸自己的脸,“哪?”
“就那里。”冬长青胡乱的指,通过他飘忽不定的眼神,修觉猜出他在骗自己,却也没拆穿,“那你帮我弄下来吧。”
冬长青坏笑着不做声,凑过去吧唧一下亲在他的脸上,声音甜甜的说,“过年好~”
修觉也笑,松松的揽住他的腰,“还有饭粒。”
“哪呢?”
修觉摸唇,又迎来了一个吻。
亲昵过后冬长青把碗筷收拾起来,扶着修觉回了床上,看他费力的趴在那,冬长青目光哀愁起来,“你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在医院待烦了?”
冬长青没回答,扭过了身。
修觉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耳垂染血般红。
晚上,冬长青和修觉挤在床上看春晚,对大部分观众而言都无趣至极的春节联欢晚会在冬长青眼里新鲜又有趣,他被网络段子组成的相声逗的哈哈大笑。
修觉趴在床边给他剥橘子,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