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琪以为冬长青是故意这副态度的,他哼了一声,脸上全都是对冬长青的嘲讽,“我还以为他找了个什么样了不得的人,天天藏着掖着的,原来是拿不出手。”
冬长青都不用看,光听语气就能听出敌意,哪怕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也对拿不出手这四个字非常不爽。
我这么大一朵花,百来斤沉,怎么能拿到手上,有毛病。
算了,马老板说,顾客是上帝。
看冬长青忍着不说话,陈嘉琪洋洋得意起来,“你在这打工一个月能赚多少啊?江延那么好面子,不怕丢人?”
丢人?
这两个字好像比拿不出手还难听。
即便他不是人。
“你的香芋奶茶好了,十块钱。”
陈嘉琪往吧台上放了十块钱的纸币,恶意满满的看着冬长青,“再给我做一杯。”
再做一杯当然可以,可冬长青怕他一直这样絮絮叨叨的说废话,很纠结的抓了两下自己的眉毛后,问陈嘉琪,“你要是有事,就直说吧,这样挺麻烦我的,主要是,挺烦。”
“你——”在愤怒边缘的陈嘉琪深吸了口气,转眼就笑了,“这不是在网上看到你见义勇为的视频了吗,这个星期江延都在国外,你被车撞了,他也没回来,我替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