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母入土为安至今,修觉都很少会去祭拜,甚至从未烧过纸钱,他以前不信这些。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冬长青很难理解他复杂的心思,和修觉相比,他简单直接的像是三岁小孩,“我跟你去行不行。”
修觉傻眼,完全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不由问,“为什么?”
冬长青嘿嘿一笑,在那张小床上打了个滚,脆生生的说,“我想见识一下。”
翻译成不顺耳的大白话,就是三个字,凑热闹。
要是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冬长青不敬死者,可修觉很难生他的气,这当中,除了对冬长青低到不能在低的底线,多少也有他和父母亲情淡薄的关系,“这种事有什么可见识的?”
“有啊!”冬长青郑重其事的说,“我要给你养老送终你忘了吗,当然要学习一下怎么祭拜。”
若不是在打电话,而是面对面,修觉发誓自己要掐着他的脖子,掐他个半小时。
“你你你……”你气人!
修觉被气到说不出话,可下一秒,他心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就被一捧温温的泉水浇灭了。
“还有,我一天见不到你,就会很想你的。”
这话,冬长青说过,可那时说是为了讨好修觉,现在却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