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觉和他做了同样的梦。
他在梦的半途中醒了过来,而修觉则深深的陷了进去。
一个早已知晓何为情事的男人,有足够的资本将梦做完整。
醒来的时候, 率先浮上心头的是怅然若失。
修觉躺在床上,仍闭着眼睛, 可意识无比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身旁睡着冬长青, 也知道自己梦到了何等……何等情形的梦。
梦,不过分几种而已,美梦, 噩梦, 和春梦。
修觉长舒了口气, 呼吸发颤,他坐起身, 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一眼都不敢看冬长青。
从洗手间里出来, 他也不敢在重新回到床上,拿了枕头后, 便躺在了不太舒适的沙发上, 开始,不由自主的漫长回味。
是的,回味,这次的梦,大部分他都记得很清楚, 梦中的冬长青,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头高高的仰起,哪怕是紧闭着双眼,也能看到眼角的一抹挑粉和水痕,他就那样青涩笨拙的迎合着自己,任由摆布,乖顺至极。
兴奋时,那处也跟着湿漉漉的。
“该死……”修觉懊恼的站起身,再次进了洗手间。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次记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会是冬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