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将他归途之中两度被孙家害的事儿说出口。
其余官员自是哗然一片。
只陛下也在,他们也不能太过,但面上都是震惊的。赵琮笑眯眯地仔细看着场中众人,他不看他们的脸,也不听他们的话,他只看他们的手。如若参与此事的人就在这儿,当着他的面,听到这些话,再镇定的人也会有所泄露。而这样的人大多自诩镇定非凡,表情与语言常能掩饰到最佳。
看这些没用,他专门看那些人的手。
共有三人的手势怪异,其中一位不过是个四品官员,因得他重用才在此处。此人是个出了名的胆小之人,不足为怪。另外两人,手指都很僵硬,一人是吏部的一位上了年纪的侍郎,另一人,是郑桥。
赵琮眯眼看了郑桥片刻,低头饮下半杯酒。
杜誉的侄儿,杜诚,自离开开封后,果然遭人暗杀。只是赵琮也派了人跟随,他们将意图暗杀的人给捆了起来,却怎么也问不出话。他们便只能从杜诚身上下手,但陛下已说了逐他出开封府的话,他们也不敢逮他回来,只好一路随他走。
杜诚一路南行,也没个具体方向。
那些时日,赵琮恰巧在洛阳,无法顾及。回来后,诸事颇多,直到昨日他才有空听人回禀,他此刻暗暗琢磨着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