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声怒道:“江郎君当好自为之,切莫做那不识抬举之事!”说罢,她气愤离去。
“……”江谦纳闷极了,他干了什么?
飘书不解:“娘子,您跟那位郎君有何过节?”
“我与他哪来的过节!我也是头一回知道他!”
“那——”
“我气他不识好歹,他们江家园子里出了这样儿的事,陛下饶恕他们家,公主也宽容,问他是否愿意尚公主,他竟敢婉拒!”
“婢子怎不知晓?”
钱月默不好意思说,她方才支走飘书,便是瞧见赵宗宁与江谦,为了偷听他们说话。她嗫嚅了会儿,说道:“没事儿了。”她原本也不明自己的心思,虽读书多,到底是深闺女子,不敢有惊世骇俗之想法。从前她也觉着奇怪,她的闺蜜们总有芳心暗许的郎君,毕竟开封府中优秀郎君也十分多。
虽说男女之间有防,他们这样的人家,总有世代交好,小儿小女之间总有熟识的。未进宫前,也有郎君暗暗仰慕她,她却从未动过心,还觉着密友们有心仪之人十分怪异,她对男子起不了心悦之情。
谁知道,就让她遇到了宝宁公主。
也正是因陛下与赵世碂那番情谊,她才恍然大悟。男子与男子可以相悦,女子与女子之间,大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