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这般上药,甚个时候才能上好?又甚个时候才能恢复?”他还有许多想做的事儿,不恢复,如何做?
“是是是。”御医满头大汗,也不多问,手上快了许多。
“再快些。”
“郎君,下官怕您疼。”
“不用怕我疼,我只要你快。”
“……是。”御医一头雾水,却也拿出了最快速度,为他上好药,再重新包扎,他小心道,“郎君,我去外头叫人进来为您穿衣?”
“不必,不凉,为我将被子拉上即可。”
“是……”御医小心为他盖上被子,又忐忑道,“药?”
“快去拿来,我快些喝了。”
“是是是。”
“你还愣着做甚?”赵世碂见他不走,不满。
“是是是,我这就走。”御医晕头转向地走出厢房,才反应过来,房中只剩那位郎君一人,要是被陛下知道,是不是得挨训哪?只是,他也不敢再进去了啊!这位郎君的性子还真是……
赵世碂趴在床上,他的伤看似格外的重,其实并未伤到最根本处,之前昏迷也是因失血过多。他上辈子数次在战场上受伤,很能扛这痛感,但再能扛,他此时站不起来,腰也不能完全直起来。
他什么事也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