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真的就打算一直这般下去?咱们在宫中虚度日子便罢,宫外怎生是好?家中大郎身子至今未好,大娘子也已二十多,却还在宋州,嫁不了人,这回大郎过生辰,她要回来,娘娘召她进宫来说说话吧。”
孙太后漠然道:“他们咎由自取。”
“娘娘,您就别跟婢子装了!”王姑姑“噗通”一声跪下来,膝行到她跟前,“那日,世子也是哭着走的——”
孙太后诧异地低头看她:“他,哭?”
王姑姑点头,哀声道:“你们俩这又是何必!”
孙太后惨笑:“是啊,何必,当初不若从未遇见。”
“当年,您是皇后侄女,他是王府世子,你们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些年来,为何竟这般。娘娘在宫中被束缚,世子在宫外也落寞至此。婢子心中难受。”
“我不觉束缚,他的落寞也与我无关。”
“娘娘?”王姑姑不可置信,“世子为您,他——”
孙太后瞪她一眼,王姑姑噤声。
孙太后警告道:“那件事,只有我们四人知。”
王姑姑立刻磕头,小声道:“是,是,婢子便是死,也不会说出口!”
“你下去吧。”
“娘娘……世子其实有了计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