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未要他命,令他侍弄花草,他倒也有些能耐,侍弄得很好的!”
“牡丹可不好打理,这是公主送来的,可要好好对待。他人在何处?我与他交代几句。”
染陶也未放在心上,应下便令人去叫刘显来。
赵世碂去侧殿,坐下未太久,刘显便已到。
五年前离开时,刘显因陡然没了官位,一朝成为末等太监,人瘦了,也老了许多,且总有些畏畏缩缩。这五年怕是过得不错,如今倒又胖了起来,且面色居然红润,走起路来步伐也稳当。
他进来后,磕头便道:“小的拜见十一郎君。”
刘显从前是为吉祥做过几回事的,虽不知吉祥背后是他,赵世碂是知道刘显有几分能耐的。
有能耐的人,胆子大,心境平和下来,反倒更能定下来做事儿。
赵世碂要早些解决赵从德的事,便也不再拖延,直接道:“你往常可往宝慈殿那处去?”
这话,平常不平常,是要看何人说,何人听。
他这么一说,刘显这么一听,立即抬头看他。
“可去否?”
“禀郎君,每旬总要去上四五回的。陛下十分尊重太后,每月总要送应季花草去的,花草皆是由小的打理。”
“既如此,倒有些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