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立刻抬头看她。
染陶心中叹气,果然还是在意。
她道:“婢子们早上去的时候,小郎君还未起身呢,问了小郎君身边女使才知道什么情况。婢子方才又去问了路远,小郎君怕你罚他们,没许他们说实话,这小子,还真没说!婢子已经罚他了!”
赵琮却又高兴起来,原来不是不愿进宫,只是喝多了怕他担心呀!
他立刻便露出笑容,笑着又想叫盛音过来。可他转念一想,东西都搬出去了,哪还能再让人回来?他顿时又收起笑容,甚至暗自反思,他往常不是这般浮躁的人,这件事情上头怎会如此反复?
染陶见他们陛下突然又不高兴了,更觉诧异,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她哪里晓得,赵琮自己也不知道呢。
他继续抱着手炉,问道:“他身边的女使叫什么名字,人如何?”
“名叫洇墨,据闻小郎君尚未出生时,她便在单娘子跟前伺候的,也是亲眼见小郎君长大的。人看起来,很妥帖。”
“那就好。”赵琮点头,“她叫洇墨,你叫染陶。”
染陶也笑:“是!婢子也这般觉着,名字倒跟对了一对儿似的!”
赵琮再度莫名高兴,他笑问:“他人呢?”
“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