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起来,于大宋才是真正的危机,他也要及时扼杀对方。
赵琮倒也没有讲仔细他的想法,只是又看向他:“你的那位至交,顾辞,今年过年依然未归?”
谢文睿有些失落,低头:“并未归来,他无父无母,说回来也是冷清。”
赵琮倒没有仔细看他的神色,只是可惜道:“倒也可惜,朕一直想亲眼见他一面。这几年,也多亏他,他也当真好本事,唬得耶律钦与他交好,耶律钦这人可是难对付得很。既非君子,却又并非小人。”
谢文睿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下回你再与他通信往来时,告予他,过几年回来,朕给他派差事。”
“陛下,他若不是个怪人,怎能骗得耶律钦团团转?他向来机灵,连跳大神都会,也才能因此唬人,辽人向来信这些。也因他是个怪人,他从来都不愿为官,当年也只是考了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