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也觉着有些难以置信。
元宵那日,匆匆一面,可赵琮笑得依然如往昔那般,仿若从未变过。
赵琮不该如此啊,他们也不过相处近一年罢了。
他的离开与留下,不该令人惦记才是。
他又哪来的本事令人惦记这么久?
且那日仅仅见了赵琮一面,他又变得奇怪起来。他万事不怕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怕赵琮,怕极了。
这几日,他一面令洇墨出去找刀与打探,一面只能留在茶楼内独自烦闷。
侍卫们已疯魔,在城中逮着人就要问。据洇墨说,甚至有些身量高的小娘子,也要被拦下,生怕她们男扮女装。
而这几日的东京城也着实热闹得很。除了侍卫们跟翻地似的找人,还有一事。
这话得从惠郡王赵克律说起,他那日从宫中出去后,便寻机将孙竹清骗出来,堵在一个没人的宅子里,令人将他打了个半死不活,还专门冲他身下那处打。
孙竹清是个草包,想骗出来实在容易,找些美人去,一勾一个准。他被打得半死不活,身下那处更是废了。赵克律也不放他回去,继续将他困在宅子里,不让任何大夫给他医治,摆明就是拖着要让他身下那处彻底坏了。
即便这般,惠郡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