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趟!
这样的话说出口,还得了?
更别提求见赵琮未遂,也不得不一同跪在宣德楼下的孙博勋,他的心,也凉了。
孙家大势已去啊!
他人不知,他却知,陛下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他们早就被陛下骗了。
赵琮听了萧棠这番话,也觉得有些意外。
他原本当萧棠嘴皮子不算十分利索,只是头脑清晰,此时看来,日后让他去御史台竟也可以!可见他也被染陶之事逼急,赵琮心中又是一定,拼劲全力豁出去,倒也值得将染陶托付于此人。
而且萧棠说这番话,也极有技巧,既为自己报仇,也是助他。
他自然要接下去,开口道:“萧子繁,你说话倒是大胆!”
萧棠此时再度跪伏于地上,再不说话。
赵琮却温声道:“朕三岁进宫,十岁登基,七年间皆是养于太后膝下,与太后情若母子。太后母家即便有些许行为不当,朕也不忍责怪,更何况这些事与太后又有何关?”
萧棠再高声道:“陛下!您心慈,却不敌他人心狠哪!”
萧棠声音中满是哀痛,后头听着的人,不免也被他牵动情绪。可不是!陛下再仁慈,耐不住其他人狼子野心啊!
赵琮听罢,则是又温声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