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说不是个事,你与我出去说。”说罢,他便起身。
赵宗宁蹙眉,也起身:“我恰好也有话要问你。”
他们俩谁都没带,一同走至书房。
赵十一将事情再与她说了一遍。
赵宗宁的眉头始终未舒展开:“所以,由白大夫所说,哥哥中秋那回已是中过一次毒?但哥哥不想令人担忧,且中毒不深,便瞒了下来。这回被二次下毒?”
赵十一点头:“宝慈殿的女官已是认下。其余的,要等他醒来才知。”
“那害人的东西呢?”
赵十一将荷包递给她。
赵宗宁仔细看了许久,将东西放回桌上,冷笑:“那女官呢?”
“被捆了起来,正关在后殿。”
“此事当真与孙太后无关?怕正是那孙太后指使,这个女官出来当替罪羊罢了!”
“我自知道,但你能如何?那女官已是认下,下毒与推人皆是她所筹备。孙太后,到底是太后,除了陛下,谁又能判她有罪?便是陛下,也不能杀她,她养陛下长大。”
“可恨!”赵宗宁恨地一拍桌子,“那老虔婆向来不安好心!你说的没错,总有人替她挡罪!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致她死!哥哥更不能杀她,否则即便咱们占理,仅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