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道:“爹爹!您与我装什么?!在宫里您就是装晕,临出宫也特意没带上小十一,要不是昨日那么一出,您还记得您这个孙子?”
如他所言,魏郡王索性也不再装,他一拍桌子,脾气更爆:“也没见你记得你儿子!”
“这怎能怪我?”
“你都认不出自己的儿子,我这还隔着一代呢!”
“既然这般,父亲,您到底如何想?难不成您还当真看好赵琮那个病秧子?我昨日里瞧他那模样,竟又比元月瞧见时瘦弱了不少,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去了!”
“不看好他,看好孙太后那个老虔婆?!”
“隔墙有耳!”赵从德不喜。
“你说赵琮要去了的时候,怎不知隔墙有耳?!”魏郡王也不喜,不过他平复片刻,又说道,“好歹宫里有个我家的人。赵琮平安亲政自是最好,若是万一——折了一个小十一也罢,世元是我们家资质最好的孩子,不能冒这险。”
赵从德以为他爹与他的想法完全不在统一战线上,想了想,到底没将打算说出口,只是道了句:“也罢,但愿赵琮能多熬几年。”
魏郡王则是再瞪了他一眼:“抽空多去宫中看看小十一,那孩子不容易!”
“嘁,您是让我进宫多见见赵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