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看出他的想法:“能治好是好事,治不好……”
他顿了顿,没说话。
当初戚夕眼睛刚失明的时候,戚父戚母想尽办法替他医治,什么方法都试过,可惜,没用。
在没有最终结果之前,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第二天,花年年和打扮低调的戚白去往西都。
*
戚夕今天有两节课。
他的课是选修课,很多选修课程教授在上课时,教室里都空荡荡的。
唯独戚夕的课,每节课,例无虚席。
哪怕他的课上,从来不点名。
戚夕刚来这所大学上班的时候,同学们不知道他是盲人,只知道这位新来的音乐教授长的好看,在这个看脸的社会,长的好看就是占优势。
选修戚白的钢琴课最多的是女生,那段时间戚夕经常收到女学生加微信好友的请求,不仅如此,连学校有许多女老师也暗暗喜欢戚夕。
戚夕和别人介绍自己时,从来不会介绍自己看不见,除非别人发现,或者必要情况。
所以在听到这些请求时,他一律拒绝。
他可以摸索着打电话,但用发短信这些就不怎么方便,导致他从不用这些社交软件,之于他,只有打电话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