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剖开自己的肚子,流不出一点血。我就在旁边,他看着我,说,‘小琛,你记住,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这么多年,我牢牢记住这一幕,不能忘,不敢忘。”
见四人没什么反应,傅连琛脸色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说这些让你们见笑了。”
他站起来,再度朝四人弯腰鞠躬,真诚道:“我让人设宴,向四位赔罪,还请四位能赏脸。”
他脸色惨白,鞠躬的时候身体还摇晃了下,不管是不是在做戏,看起来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没什么差别。
打吧,估计伸伸指头他就能翘辫子。
可就这么放了他,又实在很是憋屈。
花年年忽然从后腰拔出枪,戚白在给他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后,他挺感兴趣,顺便就插在后腰上。
见他把枪取出来,傅连琛脸色微变。
花年年把枪口对向傅连琛,毫无任何预兆的抠下扳机。
砰!
子弹擦着傅连琛的脚射入旁边地板,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坑,傅连琛倒也硬气,愣是没动分毫,只是额头滚落一滴汗。
花年年缓了下,把枪口上扬,对向傅连琛的额头,再次抠下板机。
“年年住手!”戚白去抢花年年手中的枪,晚了一步。
傅连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