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还要趁他睡着的时候,背着他越狱,不让他发现。
这样的举动只能说明一件事,小家伙想去的地方,如果他带着小家伙去了,是不合规矩的。
理清顺序的戚白慢慢抬头,朝林子处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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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上不去,你还说没有,你怎么这么笨,空有一身灵力,连个坑都爬不出,啧啧……”笋子精在确定花年年确实爬不出去后,开始毫不留情的嘲笑。
现在他和花年年是合作关系,他也就没那么怕花年年,逮着机会可着劲儿的埋汰花年年。
花年年瞪着在旁边蹦跶的欢的笋子精,突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笋子精不跳了,卡壳,末了慢吞吞的说:“我一根笋子要什么名字。”又觉得被花年年这么问很没面子,哼哼道,“你难道有名字?”
“我当然有名字。”花年年得意,“你也不看看我什么身份,会没有名字?连那头蠢熊都有名字,你一只笋子精却没有,还想到处长满你的子子孙孙,啧啧。”
他把啧啧二字还给笋子精。
笋子精小细条儿手乱舞:“笋、笋子就是我的名字,怎么啦!不行吗!”
花年年嫌弃的‘咦’了声:“你本来就是笋子,照你这么说,我这身体还是大熊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