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里的?你们怎么应付那东西?”燕云侯和温戈问。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不清楚。至于怎么应付……镇灵符。”
裴洹盯着孙梦汀:“孤今日不问别的,只一桩——你还知道什么与瑞王有关的事,统统说清楚。”
孙梦汀微微一抖,嘲讽地一笑:“再没别的了,我丁点儿害他的心也没有。”
她说没有,却没人信她,陆眷卿眉头微蹙着,在思索怎么说服皇上立刻废后并把人送到诏狱受审,又该用什么刑罚来拷打比较合适。燕云侯则在想,胥锦会先去拆了孙家还是先来拆皇宫。
温戈又问了几个问题,而后劝皇帝,让人把皇后先带走。
“皇后娘娘的确不知道怎么救人。”温戈说,“最坏的打算,就是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看王爷今晚能不能熬过去,魔气入凡人体内会引致病痛,入皇族体内,会与神脉相冲,大病一场逃不过的。”
裴洹阴沉焦虑地来回踱步,燕云侯问:“娘娘把罪责统统揽到自己身上,但这些事,她似乎只是知情,并不像亲手参与过。”
裴洹沉声道:“乐得担罪就担吧,欺君罔上本就是死罪。”
他转头问:“太后呢?”
陆眷卿见裴洹表情冷硬,并不是关心太后的意思,不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