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却不知这满村的人都舍得卖女儿。
“各人资质总有不同,女孩子各个都能嫁入高门?”胥锦蹙眉问。
那人摇摇头:“自然不能,运气中等的,所嫁有钱人家老爷兴许爱打骂人,边享荣华边吃苦罢了;运气不好的,直接堕入青楼为妓,一辈子也就苦下去了。”
胥锦忽然明白过来,阿卓娜在江边洗衣服时为何与妇人们疏离不交谈,多半有人劝她也走这路,惹了她反感。
“你是个好父亲。”胥锦对管家道,管家一怔,笑了笑:“平淡清白地过一辈子,总比攀那不该攀的强。”
管家退下,屋门敞开,外头青天碧林,整个世界如玉雕琢一般。
“这等风气,虽说都是你情我愿,但到底长久看来不妥,扬州官府是不是该管管?”胥锦问。
裴珩思索了一会儿,道:“就像你说的,问题出在‘你情我愿’四个字上,你尚不知,许多姑娘甚至都是自愿去的。”
胥锦感到矛盾。
裴珩道:“这只是一个表象,推动这风气的人才是根源,并不是人人都爱好囤娶姬妾,许多人是为了混进圈子,不得不这么做。”
“谁的圈子?”胥锦惊叹,世上竟有如此奇葩么,老婆不够多就不配做朋友?
裴珩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