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每都要来一次的身份解释,季无忧已经烦透了,他撇了撇脑袋:“我不是玄烛,他才是。”说完后,他内心的烦躁也到达了顶峰,极度不耐道,“你们宗门的事自己处理,别再来烦我了。至于青默的身体,等他渡劫结束,你亲自和他去说。”
最后一句话便是对玄烛所说了。
语毕,季无忧看了一眼还未缓过神的澹台嫣。
澹台嫣愣了一下,张口欲与他说什么。他却没有做停留,直接带着命若悬丝的季柯离开了六壬陵后山。
不用季无忧明说,澹台嫣也知道他准备去哪里。
既然季无忧离开了,那她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她来的时候没打招呼,又免费看了一场大戏,走的时候也就不太好意思和季无忧一样嚣张离去,于是便转向玄烛:“玄烛……前辈。”别扭的改了称呼,虽然玄烛应该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但她仍旧礼貌地拱手,“我也告辞了。”
玄烛闻声看向她,沉默着颔首以对。
尴尬症犯了的澹台嫣速速离开了六壬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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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忧手里提着季柯的衣领,脚踩墨凝,停在桃花庵百丈之外的半空中,没有再继续往前。
如若他还是散仙的话,他本可以再往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