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中,睁着凤目,死不瞑目。
至此,玄莹明白了——玄淮的这条修真之路,从始至终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连对她的爱,或许也仅仅是因为求而不得产生的执念。
又是一阵沉默,再次没了动静的青年忽然颤抖了一下。
时刻注意着青年动静的玄烛前进了一寸,他眉头紧蹙,拼命地想着有何办法减轻青年的痛苦。
似乎是感知到了玄烛心神不宁的状态,玄莹问道:[师兄,你的徒弟会没事吧?]语气中有着一丝歉疚的关怀。
“会的。”说到青年时,玄烛的声音柔和得出奇,“我也不会让他有事的。”
玄莹似乎放开了所有,亦柔声道:[如你那徒弟平安无事,请代我和他说一句‘谢谢’。也请不要怪燕生先生,他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
玄莹说见到青年那般牺牲自我的做法,她也无法再怪他。
更何况,师兄还因此生了她的气,她都快离开这世间了,又怎么可能再怪那人——这些话是她没有说出口的。
她又对玄烛说,只希望从今往后,青年能够善待她孩子的身体,如果青年不介意,也可用闻青默的名字在修真界修行下去,她给孩子取了“默”之一字,本就是希望孩子能用恭敬且缄默的态度来思考如何达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