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茅屋里,浓郁的药味,很杂,很乱,很重。
想动动手,就觉得自己浑身抽痛。
“醒了,别动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已经是万幸了。”声音如同雅乐,入耳清心,阁外的好听的男声。
萧夙尘看过去,入目绛紫华袍。往上,在看到男子容颜之时,饶是萧夙尘这般见过大风大浪的心态,还是怔住了。
在今天以前,若有人跟萧夙尘说,会因看一个男子容貌惊怔,那萧夙尘绝对是不信的。可现在,萧夙尘却觉得惊为天人是真的存在的。
绛紫华贵,仿佛专为男子而生一般,眉目如画都不足以表达这个男子的美色。
这,可当的是萧夙尘这十八年里看过的第一等的没人,美中带妖,冠绝天下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脸上带笑,却眼底是深深的淡漠疏离。
气质脱俗,浑身透露出一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
“抱歉,唐突了。”深吸了一口气,萧夙尘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无事。”男子仿佛没有在意萧夙尘的失神,手中端着的药碗,坐在了萧夙尘床边,一勺药喂给萧夙尘。
一碗药喝下,萧夙尘觉得自己的身体暖洋洋的,经脉有了前所未有的通畅,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