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栩栩端着水杯,随意地披着厚实的家居服。
见突然回来的薛江山,她也实实在在地愣了一下,“哥,你怎么回来了。”
薛江山也恍惚了一会儿,直到薛栩栩叫他才回过神来。他放下行李箱两三步走上前来,高高大大的人站在薛栩栩跟前,伸手就替她拉了拉快要滑落肩头的衣服。
“事情办完了就回了。”说完,又意味深长地低头看着薛栩栩,“我怕我再不回来,你就得闹离家出走了。”
这当然说的是跟踪那件事儿。
要说,这事儿怎么都该是薛江山的不是,但薛栩栩听这口气,怎么这么大义凛然呢!好像她不高兴还挺没道理的。
“吃饭没?”
“诶?”薛栩栩莫名地眨了眨眼,不明白薛江山怎么一进门就问她吃饭没,话说就算没吃也正常啊,这大清早的四点钟。
薛江山没顾她,转身就朝厨房走了去;薛栩栩自然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然后靠在门边上,看着脱掉外套的薛江山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露出结实的手臂,拿锅接水开火,找出干面条、小葱、鸡蛋。
蛋打在白瓷碗里,这边又烧开了另一口锅,筷子在碗里搅动碰在碗口,乒乒乓乓的很有烟火的味道;薛江山也是熟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