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情地招待两人进屋,一边喜滋滋地说,“本来嫌弃他们挑三拣四,谁知道,还是年轻人有眼光,老房子的房租比较稳定,但是房价一直温吞水一样,他们买进的新房,两三年里倒是翻了一倍,真是赚大了。”
他们匆匆坐定后,张臣挚笑着祝贺了她有财运,随即就把话题引向正题,在被问到近期租户有无异常情况时,老阿姨说:“这对小青年房租倒是一直很按时交的,就是吃不准他们做什么工作的,这点我心里一直不太放心。但怎么办呢,这里的房子不太好租,我能找到这个长期租户,总比把房子空关着好,否则一个月好几千块损失呢,你们说是不是?”
“你没问过他们?”
“没问,阿姨胆子小,他们白天一直在家不出门的,基本上都是叫外卖来解决吃饭问题,我去看过几次,煤气罩一滴油都没有。晚上就出门了,那个小姑娘还长得很漂亮的,像电视明星。”女人把头扭向乔真,“不过没你漂亮,气质不是一个档次。哎,你们别说阿姨背后说人坏话,我总觉得她有点风尘味道。对了,上两个星期,我去收房租的时候,看到她手臂上有很大几块乌青,我还问她,怎么回事?”
“乌青怎么来的,她自己怎么说?”乔真问。
“她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