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芳跑了一路,头发往两边炸开,嗓子眼像是冒着烟,滚烫滚烫的,她顾不上自己,首先就冲进去,撕扯着嗓门,向那孩子质问:“你们老师疯了吗?大学里罢课,那都是成年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有着充足的了解和认识。你们都是半大的孩子,还不完全具备独立思考独立行事的能力,你们老师就带着你们上街,校长都不管管的吗?”
那个学生比宋玉芳矮一个头,瘦得像麻杆,被人一吼,哭得直犯呕,却依然坚持把辩解的话说完:“不怪老师,我们想去老师还拦着……所以,所以我们就……偷偷跟着。到了游行队伍里,老师想拉我们走都挤不出去了。”
倒在椅子上,哭得唉唉叫的宋太太,忽然来了劲,哭喊道:“都挤不出去,那你怎么跑了?”说时,拼尽全身力气,抄起手边的杯子,就要往那报信的学生脑袋上砸。
宋玉芳见状,立马冷静了下来,拦在中间拼命地护着:“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好了好了,都是孩子,不能这样计较。”一只手伸到后头,拼命地将人往外推,“你快回家去吧,这里不用你帮忙,你不要再出乱子就算帮了我们家津方大忙了,好吗?”
“对呀,都是孩子嘛,为什么单抓我的孩子呢?!我可就这